沪市陪着父母的,又去郑家老宅给老先生磕了头,黄昏时分才匆匆赶来越城。
我摇头:何必这么麻烦呢。
程嘉溯笑道:在沪市办生日宴,唯恐去的人太多,又都是冲着舅舅去的,他玩不开心。这回在家表现得很乖,缠了舅舅很久,舅舅才答应他让他在越城宴请一下自己的朋友。
这么说来,今天来参加生日宴会的,就都是郑与泽的朋友了。
难怪目光所及,连一个中年人都没有,全都是靓妆华服、衣香鬓影的年轻人。其中有一伙人头发染得五颜六色,特别显眼,正是当初在特洛伊伙同程嘉溯欺负我的那群人。
程嘉溯也认出他们来,沉下脸:阿泽怎么还同这些人在鬼混?
当初他做小团体头头的时候,身边聚集的也是一群纨绔,可那群人不管怎么说都是有一二分本事的,这些年随着他改邪归正,当初的伙伴或者退出了圈子,或者与他一道投身商海,也都做出了不小的成就。
唯独几个特别不成器的,又聚集到郑与泽身边,引逗着他斗鸡跑马、欺男霸女。那几个人在上次特洛伊那件事情过后,都被程嘉溯教训过,短时间内是不敢出现在社交场合了。
剩下的这几个,都是郑与泽的亲信,程嘉溯虽然生气,看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