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不要乱叫老公,刚刚害我差点撞到栏杆。
我:才不信,你刚刚那么严肃,根本就不为所动。
程嘉溯又狠狠亲我一口,这才道:被你看出来,我岂不是跟你一样傻了?
我:!
好气啊,然而根本没法反驳。
气了一下,我计上心头,故意嗲嗲地叫:好老公,我傻,你就教教我嘛。
程嘉溯深吸一口气,警告我:别闹,我还不想跟你在大马路上玩车震。
好吧,我不敢闹了。
当天下午,郑与泽刚到越城,便被等在机场的安然送去林栎的医院抽了一管血,顺便做了个全身体检他跟我不一样,长期酒色财气的生活很容易就能把一个人身体掏空。
程嘉溯被我一提醒,决心给他全面检查一下,免得他亲爱的表弟还没有来得及享受在他庇护下逍遥度日的人生,就先死于马上风或者其他乱七八糟的疾病。
然后安然把人送到了程嘉溯的别墅。
郑与泽进门的时候,我正看着程呦呦写作业。她不喜欢我,但她承认在智商方面我对她处于碾压状态,一有不懂的问题就会来问我,把他爸爸利用率最大化的特点发挥得淋漓尽致。
郑与泽站在门口瞪眼:你怎么在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