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怔,随即意识到他竟然误会是我先勾引郑与泽,不由怒道:你胡说什么!
程嘉溯嗤笑一声,一字一句道:张梓潼,你就那么贱吗?
原本我是很感激他救我于水火之中,但听他这样说,所有的感激与温情都被怒火淹没。愤怒中,我将洗手液甩向他:滚!
程嘉溯偏头,轻松避开。洗手液在空中划出低迷的抛物线,颓然落在地毯上,发出一声闷响。
药效越来越强了我将整个脑袋都埋在洗脸池里,借凉水压制着那下流药物的功效,也掩盖住脸上的泪痕他竟然这样误会我
郑与泽有一点说得没错,这种新药的确药效极强。我之前只读过它的副作用相关文章,却怎么也没想到,它会烈到这个程度。难怪卖得那么好,屡禁不止。
身体里烧起一团火,烧得我每一寸肌肤都滚烫而灼痛。身子蜷成紧紧的一团,凉水的效果越来越弱,那点冷意与铺天盖地的烧灼比起来,显得那样微不足道。
无数次想求饶,但被程嘉溯所侮辱的强烈羞耻感,迫使我打消了求饶的想法。
我宁愿掐着自己的大腿,咬住自己的手臂,把头磕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,也不想当着他的面,承认我就是这么贱,就是离不开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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