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示程嘉溯。
几分钟后,换了一身睡衣的程嘉溯出现在楼梯口:还不上来,要我去请你么?
我立刻缩头装鹌鹑,冲刘阿姨摆摆手。
因为脚上有伤,本就走不快,再加上我故意拖延,在楼梯上磨蹭了半晌。程嘉溯等得不耐烦,大步走下来打横抱起我,回了主卧。
长久的沉默,几乎要令人发狂。
此时此刻,比起令人难堪的沉默,程嘉溯的冷嘲热讽简直堪称天籁,你脑子进水了么整天想那些有的没的?
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。
他恨铁不成钢地戳着我的额头,戳得我向后倒在柔软的羽绒被上,笨死了!
可是
我话还没出口,就被他镇压了,团成一团塞进被子里,恶狠狠道:闭嘴,睡觉!
可是我现在是清醒的啊,之前几回不是生病就是醉酒,迷迷糊糊上了你的床,还可以说是情有可原。现下这种无比清楚的情况,却又怎么算?
但我不得不承认,程嘉溯的床是我二十四岁的生涯里所接触过的,最舒服的一张。所以在他关了灯以后,我放弃了反抗,自暴自弃地想,反正早就被他睡过了,再睡一次也没什么。算起来,他那么好看,还是我赚了。
程嘉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