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太焦急。
他顿了顿,声音性~感而低沉:“绵绵,你先说吧。什么事?”
萧绵绵忽然轻轻向沙发外侧挪开了小小一段距离。
隔着这一段小小的距离,借着微弱的月光,她定定地看着他那双幽沉的眼。
那双眼……会对她说实话吗?
萧绵绵深呼吸一口气:“泽,你参过军?”
纳兰清泽没想到,萧绵绵问了他一个,这么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。
他唇角微微翘起:“绵绵,我记得告诉过你的……是的,我参过军。在边防特~警部队服役过两年。你不是有一次问过我,腹部的枪伤吗?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疤痕。”
萧绵绵点点头,接着问:“那么泽,老实说,你知道我父亲是怎么死的,对不对?”
纳兰清泽一下子僵住了。
绵绵……
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?
他幽沉清冽的双眸,更加深邃了,在黑夜里,比最浓的夜色还要黑沉几分。
“绵绵,爸爸当年的事故……我知道。”
他不仅知道,还亲眼看到。
绵绵爸爸,就是倒在他怀里的!
大家都说绵绵爸爸没救了!一枪穿心而过,说了几句话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