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好,逐渐的晦暗下去,似乎有什么隐疾。可她夜里也偷偷的给他探过脉,脉象平稳,并不似有什么隐疾在身。她心想着,许是忧心过度的缘故吧!系乐贞血。
“对了,芙蕖他们现在可好?”她转移了话题。
萧东离点了头,“已经安排在国寺,不久就能回来。”
“国寺?”她想了想,“不如咱们也去国寺走走吧!”
闻言,萧东离眸色微沉,但还是点了头。但凡她所希望的,他都不会拒绝。
去国寺的路上,他只是抱着她,一言不发,等着下了车,上官靖羽去找芙蕖,萧东离便去了一衍大师的禅房。
檀香幽幽,令心浮气躁的人,也跟着平心静气。
“你来了。”一衍大师正在打坐,缓缓睁开了眼睛,只是手中的佛串子始终没有停下来。他合上经书,慈眉善目的笑看萧东离盘膝坐在自己跟前,“时也命也,何必当真,何必放不下?早知今日,可有悔不当初?”
“无悔。”萧东离深吸一口气,眸色平静,“就算再来一次,我还是会那么做。”
“她忘了不该忘的,一旦想起来,便是结束。”一衍大师摇头,“你何必执念太深,做了那么多,也够了。”
萧东离微微抬头,“大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