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下的女子面颊绯红,像极了流着血泪的龙凤红烛。
若为一人故,天下亦可抛。系讽岁弟。
“爷——”她抑制不住的轻唤。
他回应着,“我在。”
如玉的指尖,几乎扣进他的肉里,一声低吼,一腔爱恨,万籁俱寂。
拥她在怀,身子紧紧相贴,她就像个慵懒的猫儿,蜷缩在他的怀里,那是她的避风港。颠簸的一生,就此靠岸。
“爷?”她抬头看他。
这才发现,不管何时,只要她有眼神传递,他给予的总是温柔。疼惜的抚着她的发髻,“樽儿在千寂手里,玥儿早已离开东都,傅家无恙,致远很安全,素言会留在甘州。我说过,但凡你在乎的人和事,我都会去在乎。将来,所有人都会感激你,我也就放心了。”
上官靖羽微微蹙眉,“感激我?”
他的指尖拂过她的眉心,“不是说好了,不许再蹙眉吗?”
她握住他的手,“从一开始,就是你布的局?”
“是。”萧东离绝世的容颜上,浮现着淡若清风的笑意,“从我知道风里花来了东都,我就已经开始决定这么做。皇帝迟早会下手,与其把主动权交给他,还不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