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上官靖羽进门的。
喜娘说,这般不太好,怕以后丈夫压不住妻子,身为女人,便是越矩了。
这个年代,男尊女卑本是惯例。女人,永远都比男人低一等,该心满意足的成为男人的附属品,乃至于工具。
只不过萧东离道,“我愿意惯着便惯着,我愿意宠着便宠着。什么规矩不规矩,到了我这儿,阿靖就是规矩。这三王府,若连我都做不了主,那阿靖就不必进门了。”
上官靖羽隔着盖头偷笑,轻轻在他的胸口砸上一拳,“胡说什么呢?”
萧东离低眉,小心的将她放在喜堂处,“这承诺要不要?不要我就收回。”
底下的奴才们都跟着偷笑,一些宴席宾客们也跟着哄笑一堂。若不是盖着盖头,上官靖羽想着,大抵所有人都能看见她发烧的面颊,红得宛若燃烧的龙凤红烛。
“要不要?”他当着众人的面追问。
她摇头,“不要。”
萧东离跟着笑,难得的开怀大笑,“不要承诺还是不要我?”
上官靖羽以手肘忖了他一下,“别闹了。”
他捧起她的脸,隔着红盖头找准了她的唇吻上去。四下颓然安静下来,所有人都不说话。隔着盖头,她能感觉到来自于他的温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