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一对,因为感念良辰在苦寒之地对自己的照料,傅老夫人便将把这镯子送与芙蕖和良辰,一人一个。
芙蕖撩起袖子,一模一样的镯子就在她的腕上带着。系估低圾。
一比对,铁证如山。
“还有何话说?”上官靖羽问,“做了这样见不得人的事情,还有脸抵赖,如此还敢自称傅家人?你不觉得,你给傅家丢脸吗?”语罢,她望着傅老夫人,“老夫人,可以给芙蕖一个交代吗?”
芙蕖心善,尤其当了母亲之后,更是心软的一塌糊涂。
可上官靖羽不糊涂,很多时候很多人,是死于自己的善良。
傅老夫人轻叹一声,“到底是我瞎了眼,害了孙子,险些又害了重孙子。罢了罢了——既然留不得,就不必留。老婆子见不得血,随你们处置吧!”
语罢,傅老夫人伸手接过嬷嬷怀里的念归,“念归无恙,芙蕖安然,我便此生无求。哪怕一辈子吃斋念佛,也是心甘情愿。”
芙蕖抬头望着上官靖羽,张了张嘴,想说点什么。
“芙蕖你别说情,这事软不得。”素言惯来聪慧,“你跟着老夫人去吧,这里交给我们。想想你的孩子,放虎归山终是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