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朝堂,我也无话可说。到底是一朝天子,身为臣子,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。”
喀什从外头进来,也不通禀,只是冷笑的望着风里花,“主帅还在犹豫吗?三道金牌都放在这儿了,还打算继续留下来?”
“留下来等死吗?”风里花邪肆轻笑。“抗旨不遵,是不是罪该万死啊?”
喀什笑道,“看样子,主帅也是知道轻重缓急的。”
长渊上前,“你别太过分。”
“皇上有旨,尔等敢抗旨不遵?”喀什得意。
“岂敢不从。”风里花拂袖坐定。“长渊,收拾一下,择日回朝。”
“主帅?!”长渊冷然。
“怎么,你也要违抗我的命令?”风里花挑眉。
长渊恨然瞪了一眼喀什,转身走出了中军帐。
“好了,你该走了,这地方太小,容不下你这尊大佛。”风里花睨了喀什一眼,轻飘飘吐出一句,“滚吧!”
喀什冷笑,“如今你都这样了,还如初嚣张,看你能嚣张到何时。”
“这就不劳费心,喀什还是好好想想,首级悬挂在大朔城头的滋味吧!”风里花皮笑肉不笑,“我可不是危言耸听,这年世重可不是好对付的,保不齐你要身首异处。当然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