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府之后,她能退避三舍,不要靠近芙蕖母子半步。这是我唯一的要求!”
“傅老夫人也是这样过来的,女子间的勾心斗角,想必也看得多了。如今傅家就念归一个孩子,我在保全傅家,也在保全芙蕖。芙蕖是姓季,可她孩子姓傅。很大程度上。少将军的死,你们也要负责。”
当初若不是傅家老小棒打鸳鸯,也许傅少鸿不会萌生,以军功换一场婚礼的念头。他也许还是东都少爷,也许就围着芙蕖打转,而终有一天。芙蕖会被感动,最后放下一切跟他厮守一生。
可惜,凡事没有如果,只有悔不当初。
傅老夫人抱着念归,泪如雨下,“别说了,我都知道。这些时间,我在苦寒之地吃尽了苦头,可身上再疼,也比不上心里。我甚至在想,是不是我亲手逼死了他。良辰这事,你就放心吧,我答应你。”
上官靖羽颔首,“少将军的尸骨已经有了着落,等着战局稳一些,就可以去迁回来。”
傅老夫人狠狠点头,默默拭泪,“多谢。”
如今她,总算学会了谦恭。讨边讨扛。
人,总要学会低头,才会收获更多。一味的昂首挺胸、盛气凌人,看见的只是别人的谄媚,听见只是阿谀奉承。
低头迎上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