睁着眼睛瞧了刘忠一眼,“刘忠啊,你进宫多久了?”
“奴才八岁进宫,一直在宫里伺候着。”刘忠毕恭毕敬。
“八岁,那也有数十年了。”萧盛轻叹,口吻低沉,“这宫里的规矩,想必你都懂,朕也就不多说了。自古以来,忠臣不事二主,你说你——朕该如何呢?”
刘忠不是傻子,皇帝说这话的时候,他赶紧跪地,“奴才惶恐,皇上开恩。”
“朕就是说说,你那么害怕做什么?起来吧,把药放那儿就行。朕待会再喝,你去取点蜜饯来,朕觉得嘴里发苦,有点血腥味,想着去一去。”萧盛有气无力的说着,“去吧!”
这话,教人摸不着头脑。
便是刘忠,也对皇帝的反复无常表示不解。
但既然是皇帝的吩咐,刘忠也只能行了礼往外走。哪知刚走到转弯处,突然冲上来一帮人,直接将麻袋套在了刘忠的头上。锋利的短刃直接划开咽喉,鲜血如注。
刘忠来不及挣扎,就已经当场毙命。
慕乘风从外头走进御书房,毕恭毕敬的行礼,“卑职参见皇上。”
萧盛闭着眼睛,“如何?”
“干净了。”慕乘风看一眼案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