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就是让年世重对自己心生感恩和愧疚之心,到时候对抗萧东铭,就多了几分胜算。
而也因为这样,年世重对自己处处手下留情。
萧东离,是在利用年世重,保她的命。
那么现在呢?年世重是否一如初衷?
谁都不知道接下来会怎样,唯有萧东离,依旧气定神闲。端坐案前,漫不经心的品着茶,纵然是乡野粗茶,倒也别有一番滋味。
“公子。”汤伯上前。
“早前该办的,可都办好了?”萧东离问。
汤伯颔首,“公子放心,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。只是公子,我不懂,公子为何不自己去做,而非要——”
萧东离放下杯盏,“问得太多。”
汤伯点了头,“是。”
长长吐出一口气,萧东离望着外头,午后灰蒙蒙的天,越发的寒凉。这天气,怕是要下雨的。一阵秋雨一阵凉,一阵冬雨一件袄。
青墨上前,“三爷?”
“告诉风里花了?”萧东离问。
青墨颔首,“外头的人,都会撤离。相信年世重,很快就会过来。”
“那便等着吧!”萧东离抿一口清茶,唇齿留香,“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