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待会有气力生。头一胎,有些累,姑娘无论如何都要撑住。为了孩子,也为了姑娘自己,明白吗?”
芙蕖重重点头,额头满是汗珠子。身子绷得生紧。腹部的阵痛越来越密集,疼得芙蕖死死抓着床褥子。禁不住喊出声来。
疼,真的好疼,几乎是撕心裂肺的疼。
没经历过生产的人,不会明白这种唯有女人才能忍受的剧痛。
犹如数根肋骨,同时折断之痛。
便是男儿,只怕也未必能忍受得住。
稳婆是早就已经说好的,如今听得消息。赶紧过来接生。房门紧闭,丫头不断的送去热水,端出来的是一盆盆的血水。
芙蕖的喊声还在继续,眼泪与汗珠子一块滚落。撕裂般的疼痛,刀绞一般的剧痛,仿佛全身的每一处细胞都在顷刻间崩裂。
双手死死抓着床褥,指尖几乎把床褥抓破,指甲因为用力过度而断裂淌血。
“头出来了,憋着一口气,用力。”稳婆焦灼。
芙蕖深吸一口气,忽然一声嘶喊,只觉得身子一下子轻了很多。
“出来了出来了!”嬷嬷欣喜若狂,看着稳婆熟练的剪了脐带,用帕子将孩子身上的血迹清洗干净,这才放入襁褓中裹着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