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靖姐姐别难过。”
“我不是难过,我是高兴。”上官靖羽走向方雨,“阿靖姐姐还等着,看小雨穿嫁衣呢!”轻叹一声,“可惜,看不到了。”
闻言,方雨垂下眉头,哭了鼻子,“对不起。”
“没什么,聚散无常,自有定数。”上官靖羽望着熟悉的院子,“是时候该走了。再不走,就再也走不了了。”
方兴愧疚,“因为小云,害的你们必须离开,我——”
“你不必愧疚,是你给了我跟爷这么久的平淡生活。我很满足,也很幸福。”上官靖羽笑了笑,“只可惜,不能再跟你们做邻居了。再舍不得,也要舍得。”
“舍不得走就不必走,凡事也没有绝对。”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天而降,屋顶上,稳稳的做着矫情造作的千寂,姿势极为拉风的抬头赏月。
千寂翘着二郎腿,抱着冷剑,斜着脑袋,视线从冷月挪到了底下的上官靖羽身上。
“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上官靖羽一怔。
“闻着酒香过来的,都说了,我这个人最喜欢凑热闹,最爱喝喜酒。这大好的日子,还不叫上我,真是不把我当兄弟。啧啧啧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