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下没一下的削着一根小棍子。这种状况,上官靖羽也没遇见过。
今儿个这是怎么了?
“爷,怎么了?”上官靖羽俯身问。
青墨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“三爷以前也这样吗?”
上官靖羽摇头,“从未如此。”
“他削的是什么?”柳妈问。
这小棍子被萧东离一刀刀的削着,削得细细的,圆圆的,却让上官靖羽心惊肉跳,一把握住了他的手。“爷,别削了。”
萧东离的手,冰凉至极,他面无表情的抬了头,看了上官靖羽一眼,眸中仍然没有任何的情绪浮动。
“是木箭。”青墨站在那里,忽然蹲下身子。“三爷,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?卑职青墨,你可还记得?”
萧东离的视线始终落在上官靖羽身上,并未看青墨一眼。
素言站在屋檐下,抿唇不语。上官靖羽脸上的心痛表情,素言都是看在眼里的。可萧东离没能死在战场上,已经是上天垂怜,如今还能奢求什么呢?
上官靖羽指尖微颤,终归收了手,“你是觉得,我们在这里住不长了吗?”
青墨愕然,“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爷,别怕,不管怎样,只要我们一家三口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