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山脚下的小屋,所幸还有房间,上官靖羽便让柳妈和素言一道,收拾出两个房间。殊不知这不远处的大树上,那四个臭东西,还在那里猜拳,猜得难分胜负。
“卑职保护不利,卑职有罪!”青墨跪在萧东离跟前。
萧东离坐在床沿处,任由上官靖羽小心的为其穿好外衣,入秋的天气,早晚甚凉。见着萧东离不语,上官靖羽道,“你起来吧!爷——过段时间会好些。”
青墨垂首,满脸的自责,“如果当初,我没有离开三爷,也许今日三爷就不会变成这样。”
上官靖羽摇头,“你错了,如果你没有走,那么你就是第二个傅少鸿。爷,还是会这样。男女之爱,兄弟之谊,骨肉之情,如何能割舍?少一样,都不是萧东离。”
“你对于爷而言,是兄弟,亲比手足。”
“呵,可笑至亲手足也不过如此。还不如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来得更好,以命相付,谁能做到?”
青墨俯首,“这件事,我一定会搞清楚。”
“如果能一辈子待在这里,所谓的真相也就不那么重要了。”上官靖羽看着他,“我跟爷都厌倦了官场,厌倦了浮华,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。没有纷争,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