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就算要杀我,也该掌灯看看清楚。否则杀错了人,岂非冤得慌。”
语罢,上官靖羽径直去了桌案旁,点了灯。
微弱的烛光在房间里燃起,昏黄的微光中,上官靖羽看清楚了眼前的两个人,黑衣蒙面,手中的刀,寒光利利。
“侧皇妃,我们再给你一次机会。二皇子说了,只要你肯回去,就可以既往不咎。”其中一人道。
上官靖羽淡然自若的坐在那里,“现在是我要跟他算账。而不是他要不要找我算账。萧东铭是个伪君子,我回去岂非自取其辱。”
她不是怕死,只是肚子里还有个孩子。
她可以死,可是萧东离的孩子不能死。
若萧东离未死,那这个孩子就是支撑着她活下去的理由。
若萧东离身死,那这个孩子就是他全部的血脉延续。
“那侧皇妃是回还是不回?”黑衣人问。
上官靖羽嫣然,“可否容我考虑?”
闻言,黑衣人面面相觑。
上官靖羽继续道,“如今天色已晚,就算我现在跟你们回去,夜黑风高如何赶路?若我半道上出了什么意外,你们谁负责?也不怕二皇子,剁了你们?”
二人为之一怔。这话倒是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