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不必,我只是有些不太舒服,我自己的身子,自己知道。”芙蕖摇头,“你扶我进去就好。”
丫头紧忙扶了芙蕖去医馆坐下,赶紧让大夫给瞧瞧。
大夫叩脉,眉头微凝,“孕中不可忧思过度。所幸没有动了胎气,只是心神难安罢了,然则长久下去到底也不是办法。我给你开一些保胎药,里头加一些益气安神之物,你按时服用。”
芙蕖点了头,看着大夫写了药方递过来,紧跟着笑道,“近日家里有些事,是有些忧思过度了。”转头将药方递给丫头,“丫头,你去拿药。”
丫头颔首,赶紧去了柜台那头。
想了想,芙蕖这才道,“大夫,我想打听个事,不知可否方便。”
大夫点了头,早上的医馆也没什么人,大夫自然也有时间。
芙蕖问,“东都城内有些乱,敢问大夫,是不是幽州出了事?”
“幽州?”大夫轻叹一声,“如今东都城内乱纷纷,何尝不是跟幽州有关。现下都传遍了,幽州失守,左右先锋将军战死沙场,主帅被擒。如今皇上还等着治罪镇国将军府,可是了不得了。”
手中的巾绢瞬时落地,芙蕖骇然起身,瞪大眸子,“你、你说什么?幽州失守?那&a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