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只要你愿意跟我回去,主帅不会杀你。”
萧东离冷笑两声,扭头望着一侧的巨石,小心的解下傅少鸿的尸体。尸体僵硬,他将傅少鸿躺在巨石上,让他的双目对着这浩浩荡荡的北昭大军。
“看好了,你这条命怎么丢的,师父就怎么替你拿回来。用北昭大军的鲜血,来祭你亡魂。”萧东离始终没有让傅少鸿闭眼。
杀一个赚一个,杀一双赚一双。
“上!”长渊退后,一声冷喝。
前仆后继的北昭军士扑了上去,人海战,车轮战,一拨接着一拨。仿佛永远不知疲倦,仿佛永远不知道死亡为何物。他农尤扛。
萧东离杀红了眼,脚下的尸体叠起来已经有一人多高。
鲜血没过了脚背,到了最后,连北昭士兵都人心惶惶,没有一人敢再上前。萧东离就像染血的魔,嗜血的鬼。
发髻染血,滴落下来的,嫣红刺目。
傅少鸿问:师父,杀人会不会上瘾。
他说:不会,只会越来越厌恶。
他现在就厌恶,厌恶得恨不能将这些人都撕得粉碎。满是血污的脸上,漾开惨白的笑,天地苍茫,战歌何在?
他晃了晃身子,不眠不休已经让他的身子,耗尽了真元。他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