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赶回去。
素言蹙眉,“小姐,那年玉莹好奇怪,无端端的跟你说这些话。早前,她可是巴不得杀了小姐,如今这话又是什么意思?”
上官靖羽只是在捉摸着年玉莹的那一句,现在的年世重已经不是昔日的年世重。他变了,这是很正常的事情。
人身处高位,无论是身子还是心,都会有变化。
可年玉莹也犯不着故意来提醒她一句,还跟踪年世重至此!可见年世重对她而言很重要!但既然如此重要,为何又说出这样奇怪的,惹人生疑的话来?
这其中,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?
这秘密应该在年世重的身上,而年玉莹应该知道得很清楚。
那么会是什么呢?
她不懂,也猜不透。
年世重做事惯来心狠手辣,言而无信这种事,也是家常便饭。她来找年世重也只是抱着一线希望,找年世重总好过去找萧东铭。
年世重,到底要做什么?
这头,上官靖羽猜不透想不透。
那头,年玉莹前脚回到自己房间,暮云后脚就踏了进来,“你去哪儿了?”
“这话,你应该带着我哥的面具,才有资格来质问我。”年玉莹坐了下来,却见暮云手一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