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信不信?只要你敢迈出这个门,我就能让整个幽州都为你陪葬。”
脚步顿住,上官靖羽冷了眸回头看他。
萧东铭面色惨白,额头冷汗涔涔而下,几乎是佝偻着腰勉强扶案坐下的。锐利的眸,狠狠剜过上官靖羽的脸,“父皇病重静养,如今朝廷大权悉数、悉数落在我的手上。你可想过,只要我一声令下,朝廷援军就能赶赴幽州?”
她不是不知道,这算是威胁。
他拿萧东离的命,威胁她。
转念一想,萧东铭是谁,贵妃能独宠后宫多年,那贵妃的儿子,岂能没有两把刷子。何况外头说是皇帝病重,但皇家的那些字肮脏之事,古往今来从未断绝过。
皇帝到底有没有病,谁知道呢!
“同样是皇子,为何人与人之间的区别就那么大?就因为他没有一个得宠的母亲?”她扭头,笑得凉薄,“你什么都有了,为何不肯放过他?你是皇子,太子已死,你就是长子。你还想怎样?”
“这世上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,包括你。”萧东铭切齿。
上官靖羽干笑两声,圈红了眼眶,也发了狠,“那你知道他留给我的一句话是什么吗?”斤围央圾。
他一怔。
“他说,永远都不要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