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芙蕖抬头看她,随手便将信件丢了出去。
信不重,在空气里以一种晃荡的姿态落地。
素言一怔,急忙去捡了回来,“小姐当命一样宝贝着,你怎么能丢了呢?”
“我不想听见任何有关于他的事情。”芙蕖眸色迟滞的坐在那里,咬牙切齿的开口。
“你这人怎么能这样?”素言将信件放在了桌案上,“你生气是你的事,你知道小姐为了这封信,费了多少精力吗?你别不识好歹,好好收着。”
语罢,素言抬步往外走。
哪知一回头却看见芙蕖将信件拿起,直接凑到了烛台。
素言心惊,转身急忙夺了回来,不顾滚烫的火苗,直接用手将上头的火星掐灭。仿佛动了气,素言一声吼,“芙蕖,你疯了!你知道这封信怎么来的吗?”
芙蕖面色青黄,淡漠的坐定,置若罔闻。
素言强迫自己镇定,终归还是坐回位置,直面芙蕖,“小姐是为你好,不管咱们身处何地,也不管经历过什么,孩子是无辜的。上天有好生之德!我们不幸福,并不代表着要把不幸福传给身边的每个人。”
“这些都是我从小姐身上看到的,听到的,学到的。知道吗,我以前所奉行的是,不管别人是对是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