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产生了一种无可言语的情愫。割不断,舍不得,恰如佛门所言,人之所以痛苦,是因为得不到和放不下。
而萧东铭,便是这种。
得不到,自然更放不下。
“父皇的病。可有好转?”萧东铭翻身上马,最后瞧了一眼紧闭的相府大门。
风烈道,“还是老样子。”
萧东铭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,“进宫。”
“是。”风烈颔首。
众人迅速随着萧东铭离开相府,而后朝着皇宫方向去了。素言这才开了门走出来,瞧一眼渐行渐远的背影,紧忙转回鸿羽。
“小姐,人走了。”素言进门便道。
上官靖羽正与萧玥一道坐着喝茶,听得这话,萧玥扭头望着上官靖羽,“你打算怎么做?一直避而不见也不是个办法。难不成,真的要等二皇妃生下孩子,妻妾一道进门吗?”
素言摇头,“小姐岂能为妾。”
萧玥撇撇嘴,“我也知道阿靖不可为妾。但是皇命在身,你能抗旨不遵吗?那可是要杀头的。”
“让我静一静吧!”上官靖羽起身,只是安然的坐在案前。习惯性的开始抄写经书。风过回廊,外头悬着的竹简,发出清晰的哩哩啰啰之音。斤围央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