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,仗着将军府的名声,在外头可以恣意妄为。因为没人敢拿我怎样,我想怎样就怎样。”
“现在我想好好做个人,爹却说我是没出息?是,我没出息,我这辈子这一生就为这么个女人拼死拼活。我愿意,我愿意我怎么了?你能拿我怎样?”
傅声一掌拍碎桌案,“反了你!”
“今天就算你要打死我,我还是这句话,没有建功立业,娶不到芙蕖,打死我也不会回东都!”傅少鸿怒喝。
一对父子,算是杠上了。
原本傅少鸿再浪荡,对着傅声还是小心翼翼的。
可是今日为了芙蕖,不对,应该说一直以来,为了芙蕖,傅少鸿都会拼一拼。
“你该知道,我们傅家绝对容不下她。”傅声切齿,“她是什么人,难道你还不清楚吗?”
“那爹摸着良心扪心自问,芙蕖会有今日,到底是谁之过?是她生来就该为奴为婢,生来就该与我为敌吗?”傅少鸿咬牙,“她有今天,爹不是也最清楚吗?”
四下一片死寂,谁也没有再说话。
四目相对,一个个都不肯退缩半步。
父子,本就是一样的性子。
有其父必有其子,这道理亘古不变。
死寂了很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