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只是一只手包扎,看上去笨拙而生硬。
“我的命,是你的了。”千寂拽过她的手,娴熟的为她包扎伤口。
“不必,举手之劳。”上官靖羽起身,一番惊吓,又是一番厮杀,闹得她精疲力竭。起身的时候,她又环顾四周。
千寂咬了牙站起,“放心,毒娘子已死,不会再有毒物。”
“谁说我在找毒物。”上官靖羽容色微白,“我在找十二羽卫,这会子又躲哪儿去了?”
“你找不到他们。”千寂深吸一口气,体内的毒素正在被上官靖羽的血慢慢消融,“他们离你较远,如此才不会打扰到你。只不过一个个都是贼耳朵,但凡你拿出庄主令,就跟老鼠打地洞一般,齐刷刷出来。”
这比喻,倒也形象。
她扭头看他。
“别看我,这是萧东离定下的规矩,跟我无关。无令不出,唯庄主之命是从。不可滥杀无辜,不可心慈手软。”千寂捡起自己的剑归鞘,“走吧,此地不宜久留。”
上官靖羽深吸一口气,点了头便跟着千寂离开此处。
马车徐徐而去,却不知,身后有七彩雀鸟缓缓落在地面上。那里,有上官靖羽留下的一小滩血迹。
七彩雀鸟快速的饮用着没有干涸的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