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耳光子便要落下。海润眼疾手快,慌忙扣住萧玥的手腕,随即一声笑,“郡主高抬贵手,莫伤了和气。”
“你敢掳我姐姐,我还没与你算账,你反倒盛气凌人。郡主如何?天子脚下,难道没有王法?枉你身为郡主,毫无郡主之仪,谈何尊贵?”上官致远愠怒,指着萧玥的鼻子开骂。
这文弱书生,甚少有这般强硬的时候。
偏也是这样的人,一旦犟上来。比常人还要硬三分。
“你!”萧玥还是头一回被人指着鼻子骂,“你什么东西,竟敢对我指手画脚?我是郡主,你——”
“哼!就你这副模样,枉为郡主。这副品性,连街口的乞丐都不如。乞丐尚知何可为,何不可为。而你呢?知法犯法,连累无辜。身为郡主。竟然能做出掳人之事,你说你与草寇何异?”上官致远憋红了脸。
他本就不善言辞,这会子。也算是他最愤怒的一次了。
萧玥抓起案上的杯子就朝着上官致远掷去。
上官致远猝不及防,杯子重重砸在他的额角。
“致远!”海润一声疾呼,上官致远的身子晃了晃,瞬时往后仰去。
显然,萧玥也没想到会这样。先是一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