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年世重道。“凡事——小心驶得万年船。”
这话,让上官靖羽不自觉的笑得更凉,“这话倒是贴切,受教了。只不过,这是我相府的事情,护国将军若是有话,只管去与我爹说。我一个小女子,哪懂什么家国大事,懂一些风花雪月便已经了不得了。”
明里暗里的意思,年世重心知肚明。
“我有话与你说,”他道。
“我无话可说。”她别过头去。
“难道你要我站在大街上,与你说说那一夜的事情?”他皱眉。
闻言,上官靖羽看了素言一眼。大街上人多眼杂,她已经被验过一次身,可不想再来第二次。
“我在这里等你。”素言道。
上官靖羽点了头,随着年世重去了一旁的护城河边。
杨柳轻垂,过不了多久,杨柳便会冒出绿芽,到时候江水如蓝柳如烟。
“阿靖。”年世重道,“你——上次的事情,对不起。”
她抬头看他,“受不起。”
“我知道,我不该如此莽撞。”年世重放下身段,口吻温柔得能掐出水来,却也带着几分焦灼,“你我也算旧相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