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自己该往哪儿走。
“爷,我想你了。”她顾自呢喃,徒步往回走。身后,萧东铭静静的跟着。
她扭头看他,“不许跟着我。”
萧东铭没有说话,脸颊上的五指印肿得老高。深吸一口气,他道,“我送你回去,此去丞相府路途太远,你——”
“不劳费心。”上官靖羽没有理睬,继续往前走。
萧东铭定定的站在那里,这么长时间的接触,他也算了解她的脾气。倔强得让人无可反驳她的决定!
她有自己的思想,有自己的行为处事方式,不会随意屈服,也不会逢迎谄媚,这是他最欣赏她的地方。
在他的身边,从不乏谄媚讨好之流,却甚少有人肯说真话。
或惧,或私,或有求,是故谁都不肯真心相待。
在虚伪的世界里活了太久,久得连自己都麻木,麻木得不再相信女人的花言巧语。可是如今,他忽然觉得,有这样一个女人在身边也是极好的。
有个说真话的人,能让自己的脑子更清醒一些。
但——她离他太远,就好比天边的霞彩,伸手不可及。
“上官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