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客气。”
上官靖羽嗤冷,“爹恼羞成怒了?那爹现在知道,最亲最近的人,拿着刀子往心窝里捅下去的滋味了吧?温柔一刀,杀不死人,却能让人疼得半死。”
上官凤一怔,死死盯着眼前的上官靖羽,半晌没有说话。
良久,他才缓过神,“在你眼里,你爹如此不济?”
她嗤笑着,捂着红肿的面颊,瞧着自己的父亲,“爹觉得呢?”
“进去休息吧,近期不要出门。”上官凤道,“至于这些奴才,罚俸半年。”他扭头冷冷的盯着芙蕖,“这丫头何时回来的?”
芙蕖跪在那里,浑身鞭痕,“相爷,奴婢——”
“哼,今夜就跪着吧,也是个不省心的东西。”上官凤拂袖而去。
上官靖羽扑通跪下,“我陪芙蕖一道跪。”
上官凤顿了顿脚步,终归没有说什么,领着一干人等走出了鸿羽大门。
“小姐还是起来吧!”芙蕖冷漠的开口,“奴婢身份卑微,不敢劳小姐如此相待。小姐还是回房吧!奴婢皮粗肉厚,不怕跪。”
虽然芙蕖的言语极尽恭敬,但也有显而易见的疏离之意夹杂其中。
上官靖羽眸色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