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喜欢良辰,我也没碰过良辰。那一夜,她是留在了我的房里,可是——爹知道那种感觉吗?面对着自己不喜欢的人,忽然就兴趣缺缺,连一惯的逢场作戏,都做不下去了。”傅少鸿笑着。
翻身将良辰压在身下,脑子里和身子所渴求的都是芙蕖。
那种滋味,真是要多难受有多难受。
所以他最后干脆起身,躺一旁各自安枕,至始至终没有再碰良辰。原来喜欢一个人,爱上一个人,能让所有的女人都成为过眼烟云。不管多好多美,胸腔里的心,都不会为之多跳一次。
认定,是一种宿命。
无可更改,也无法救赎。
傅声皱眉,他这个儿子的风花雪月,他是有所耳闻的。可是他没想到的是,芙蕖竟然有如此魔力,让自己的儿子改邪归正?
这个女人,到底是傅家的魔,还是傅家的佛?
那一刻,傅声拿不定主意。
“爹,我想跟芙蕖在一起,我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待下去。”傅少鸿深吸一口气,“就好比爹,这辈子只跟娘生了我。我也只想跟她在一起,生儿育女,举案齐眉。”
傅声起身,“那是不可能的事情。”
“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