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浅平静。幽然吐出一口气,萧东离坐了下来,取出袖中的埙悠然吹着。
埙声悠扬,淡淡染着伤。
离别惜,惜别离,一曲长歌谁与共?
谁说离别苦,自古相思断人肠。
长相思,咫尺万里;叹今夕,归去是何夕?
有脚步声渐行渐近,埙声戛然而止,萧东离起身,抬眸望着坐在跟前的萧东铭,“二哥怎么来了?”
“你这埙,似乎在哪里见过。”萧东铭道,“为何我从不知道你还会吹埙?这吹得是什么?倒是极好听。”
“我自己谱的曲子,二哥自然不曾听过。”萧东离收了埙入袖,“二哥有事吗?”
“父皇真的要你出征?”萧东铭问。
他淡淡的笑着,“这事二哥不该一早就知道吗?怎的还要问一问?我又不是金口玉言,说也无用。”
萧东铭略带窘迫的一笑,“说的也是。这朝中大事,还不是父皇说了算。”
“二哥若是没有别的事,我就先告辞了。”萧东离起身要走。
萧东铭却道,“你这一走,怕是喝不上我的喜酒了,要不要今夜我们不醉不归?”
这话一出口,萧东离随即淡笑了两声,“二哥如此匆忙作甚?还是等着圣旨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