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回去,谁都不许再踏出自己的院门。若然再生事,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音落,刘玉拽着上官致远往竹园回去。状团布巴。
上官宁静冷笑,转身便走。
暮雨定定的望着上官父女离开的背影,直勾勾的将视线落在了门锁上。
院门落锁,锁清秋;梧桐细雨,雨不休?
哼,谁知道呢!
上官靖羽跟着上官凤进了书房,氤氲的烛光,带着朦胧的昏黄,却能清晰的照映着上官凤脸上的冰冷与凝重。
“爹?”见上官凤不语,上官靖羽缓步上前,低低的喊了一声。
上官凤骇然转身,冷冷的盯着她的脸,“阿靖,你跟爹说实话,你到底知道多少?”
“什么?”她一怔。
上官凤扳直身子,“杜怜儿的事情,你知道多少?”
上官靖羽摇头,“阿靖不知。”
“不知?不知你为何如此紧张?”上官凤冷厉,“方才你分明急急忙忙的跑来,而在此之前,有人看见你跟她在绣楼里密谈。”
“爹,我跟五姨娘光明正大的说话,也算密谈?这话又是谁告诉你的?”上官靖羽歪着脑袋,一股子不服气,“五姨娘身子不好,我问上一问,难道也有错?女子之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