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靖羽上前,伸手便想扣住她的腕脉,想探一探。
哪知却被杜怜儿巧妙的避开。
杜怜儿白了一张脸,却还是噙着笑,虚弱道,“走吧,别因为我一个人,让相爷等着。咳咳咳咳——相爷是最不喜等人的。”
暮雨蹙眉,“你若是真的身子不爽,可与相爷说一声,回去休息便是。”
杜怜儿却道,“待见过了相爷,再说也不迟。”
谁也不再多说,只是快步的朝着绣楼走去。
这绣楼位于相府的后院,所谓绣楼,早年是上官靖羽的母亲,绣花的地方。
彼时的上官凤刚刚坐上丞相之位,因为日里忙碌得无暇顾及她,便心血来潮与她在后院腾出了一个地方,建了这么一座富丽堂皇的绣楼。
所有的木材皆是上等,一草一木都是细细挑选过的。
当年不可不谓之用心。
只可惜上官靖羽的母亲生下她之后便撒手人寰,留下一座空荡荡的绣楼。上官凤至此便封了绣楼,外头教人常年驻守,不许任何人靠近半步。连上官靖羽,也不得轻易踏入。
上官靖羽想着,许是父亲也怕思念母亲,所以才会如此,便也很少来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