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都是自力更生,各有一技傍身。虽然是沦落风尘,但也都是迫于无奈,并无半点输给大家闺秀。
输的,只是出身罢了。
年玉莹绷紧了身子,哑然失语。
上官靖羽笑着,落落大方的从她身边走过去。临走前仿佛想起了什么,不忘回头笑道,“对了年姑娘,这水太凉,这次下去可就上不来了。雪地路滑,可要当心啊!”
芙蕖紧跟着道,“小姐所言在理。这前后都不见人的,可不像上次那么好运了。”
“你们!”年玉莹切齿。
上官靖羽领着芙蕖快步而去。
只是心头有些怪异,好端端的,年玉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看她方才的模样,似乎不是在等自己,难道是在等着谁?
晚上就是除夕大团圆,谁不是在家忙得不找北,她还有这心思在这儿等人?
“小姐,怎么了?”芙蕖低低的问。
上官靖羽走出甚远,想了想,还是顿住了脚步。环顾四周,便花重金租了一艘画舫,上了船一瞧究竟。
画舫在水雾弥漫的江面上缓缓行进,上官靖羽坐在窗口,扭头望着窗外。年玉莹今天穿红戴绿的,在雪地里格外的眨眼,教人一眼就能认出她的方位。
“小姐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