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不在我的心上。他什么都没有,但对我而言,已经是最好的。”
“为何?”萧东铭站在她面前。
想起萧东离,她忽然笑了一下,笑得极美,“因为他在心上,什么都是好的。”
“他什么都没有。”萧东铭抓住她的胳膊,“而我,能给你想要的一切。哪怕后位!”
上官靖羽极其鄙视的望着他,“后位?哼——我最恨三宫六院。我宁愿跟着他吃糠咽菜,也好过在寂寂宫闱里,永远的等下去。二皇子没有心吗?何以连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道理都不懂?”
萧东铭一怔,猛然想起了辰宿。
那个娇艳如昙花般的男子,眉目如画,曾在他的身下温婉辗转。
他松了手,没有说话。
上官靖羽语带揶揄看,“二皇子有话还是直说吧!我为他而来,不是来听二皇子的肺腑之言的。”
萧东铭冷笑两声,“为他而来?好,那我们就谈谈萧东离。”
这三个字一出口,上官靖羽的心口猛然揪了一下,似乎有些不知名的慌乱。尤其是萧东铭的眼神,狠戾冰冷,像极了冬日里的冰刺,能将人心狠狠戳穿。
她坐在那里,一袭男儿装束,简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