状,上官凤才重新落座,一手扶额,长叹一声,“阿靖摆了本相一道!这丫头的心思,越发的了不得。如今都把这掉包计玩到她爹跟前了,简直是反了她!”
管家愕然,“跑得——不是小姐?”
但是转念一想,龙生龙凤生凤,老鼠生儿打地洞。这有个老谋深算的爹,难保不会出一个老谋深算的女儿。
这一次,上官凤是哑巴吃黄连,有苦难言。
“芙蕖”进得上官靖羽的闺房,小心的关上门,这才撕下脸上的皮面,确属上官靖羽本人无疑。
芙蕖快速从屏风后头走出来,“小姐,素颜走了?”
“恩,我亲自送走的,不过遇见了荣贵。”上官靖羽将皮面丢在桌案上,接过芙蕖递上的一杯水,慢慢的抿上一口,“对了,你没被人发现吧?”
“没有,奴婢躲得好好的。何况小姐的房间,谁敢进来。”芙蕖道。
上官靖羽点头,如释重负,送走了素颜,也算是了却了心头的一件事。
想了想,芙蕖问道,“小姐,相爷那头不会怀疑吗?”
闻言,上官靖羽笑道,“你以为荣贵是怎么来的?他可不是城门守卫,城门口的事情轮不到他来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