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靖出事。”
管家颔首,“奴才明白。”
但到底意欲何为,也就当事人心知肚明。
上官靖羽也不是傻子。
“小姐脸色不太好。”芙蕖端了洗脚水进门。
“素颜呢?”她问。
芙蕖道,“这会子不知道在哪儿玩得尽兴呢!”
“哎,逢人不说背后事,便是世间无事人。你们说我,我可都听见了。”素颜从屋顶窜下来,稳稳落在院子里,而后快步进门来。
“素颜,你去哪儿了?”上官靖羽凝眉。
素颜一怔,“我刚刚去街上,买了你最喜欢的冰糖葫芦。”她将两串冰糖葫芦放在案上,“芙蕖,你也一串。”
“别乱走,东都不太平。”上官靖羽别有深意。洗完脚起身,走到了案前。竟又执笔不知写了什么,神情有些凝重。
素颜撇撇嘴,“早前不太平如今不都太平了吗?太子被擒,只等着咔嚓一刀,外头的党羽悉数被诛,这些日子死了不少人。”
上官靖羽吹了哑笛,不多时,便有鸽子落在窗口,她将写好的纸条系在鸽子腿上,放飞了鸽子。
“呦呵,小两口还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这会子才多久没见啊,就这么念得慌。”素颜打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