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上官靖羽拍了拍芙蕖的肩膀,“芙蕖,做人不要太妄自菲薄。每个人都自己的价值,没有人生来就该当丫鬟的。若能看你出嫁,我必定帮你备上厚厚的一份嫁妆,然后让我爹认你作义女。彼时,就让你以相府的义女之名,风风光光的出嫁。”
芙蕖红着脸,“小姐……”
上官靖羽笑了笑,拎着药箱进了上官凤的房间。
上官凤正坐在书案前执笔书写,皇帝本就有文官可以起草废太子事宜,但不知为何,偏要经过上官凤之手。
“爹?”上官靖羽迈进门来,“爹的伤还没好,怎的不躺着休息呢?”
“除夕将至,太子之事拖不得。”上官凤放下手中的笔,“你怎的来了?”
“我来给爹换药。”上官靖羽将药箱放在案上,“太子之事固然重要,可是爹的身子更重要。太子是天下人的太子,是皇上的太子,但爹——是阿靖的爹。”上官靖羽扮了下鬼脸,“爹要是累坏了,旁人不心疼,阿靖会心疼。”
上官凤会心一笑,“你这丫头,这嘴是跟谁学的?打量着你身边的那几个丫头,都把你教坏了,委实要管管才是。”
“教坏了?”上官靖羽小心的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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