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,就怕你不开口。”
上官致远点头,“确实有道理。”
“爹,你觉得呢?”上官靖羽将同心圆交到海润的手里,笑吟吟的看着他。
海润干脆朗笑两声,“你这鬼丫头。”
其实海润的年纪也就三十左右,当上官靖羽的叔辈倒也不错,若说是父辈,确实有些抬高他了。然则出门在外,事急从权,也就顾不得了。
就当他白捡了便宜,凭空多了个女儿。
倒也不错!
这女儿何其乖巧,还是个活诸葛,做起事来头头是道,条理清晰。想必承袭了她爹上官凤的满腹算计,所幸道不同,否则又是个祸害。
外头,廖青峰领着奉茶的婢女进门,“父女两好生笑谈,委实教人欣羡。”
海润本就耿直,若是让他虚以委蛇,确实有些困难。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。而上官致远太过稚嫩,年岁太轻。
思及此处,上官靖羽上前行了礼,“阿靖见过府尹大人。”
廖青峰一愣,这相处几日,海润那臭脾气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,怎的生了这么个玲珑剔透的女儿?
“小姐莫要多礼,只管当这里是家里。”廖青峰忙道,“来人,小姐的房间可都收拾妥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