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也顾不得自己的底线不底线,凡事随机应变才是。
“还有……”重锡顿了顿,“这段时间,烦劳先生多留意阿靖。我……有要事出门一趟,许是年后才回。”
“重公子与阿靖似乎交情颇深。”海润是知道重锡与上官靖羽之间联系颇多,但素来对情感木讷至绝的他,压根没往那边去想。要知道,不管重锡怎么做,上官靖羽如今都是名义上的二皇妃,这是世人皆知的事情。
谁都无可更改!
就连上官凤,也是无力为之。
重锡笑而不答。
见状,海润拱了拱手,“告辞!”
他如今是朝廷命官,自然不能随意在外头久留。
目送海润出门,青墨快速进来,“二爷,海润生性耿直,靠得住吗?”
“阿靖看中的人,自然是靠得住的。”重锡没有过多解释。
“可海润只是工部侍郎,能扳倒工部尚书吗?”青墨不解,“这尚书乃是太子的人,太子每年从工部抽了不少银子为己用,那问心庵能建成如此规模,便也是拜其所赐。”
“所以我才要斩断工部的手,让太子爷自顾不暇,无力顾及李贺之事。”他轻叹一声,“也唯有牵制太子的力量,我们才有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