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笑道,“敢问五姨娘,这荷花一季过去又一季,可还相同?”
杜怜儿蹙眉摇头,“年年岁岁不相同。”
“既然是一岁一枯荣,便算前世今生,亦可做上一辈与这一辈的区别。五姨娘,你说是不是?”她歪着脑袋,笑得纯净无瑕,阳光落下,羽睫微扬,泛着迷人的七彩炫光。她就这样笑着去看杜怜儿,通透的肌肤,宛若冰肌雪骨,足以教人迷了双眸。
便是杜怜儿,也看着出了神,仲怔着点头。
上官靖羽笑道,“既然五姨娘也觉得如此,那阿靖就不多说了。诚然如姨娘自己所言,放过别人,就是放过自己。与其让过往旧事,惹得身边的人一个个都不幸福,还不如放手。五姨娘,你觉得呢?”
杜怜儿不说话,只是愣愣的望着她,良久才嗫嚅道,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“阿靖只是胡言乱语,瞧着这满池的萧瑟,有感而发。”上官靖羽轻叹一声,“落花风雨伤人心,不如怜取眼前人。不管放在那儿,都是一样的道理。你若不懂珍惜,自然会有人懂得珍惜。”
“怎的……怎的不见你身边的芙蕖?”杜怜儿终于问出口。
她才算松一口气,总算杜怜儿还记得有个芙蕖。
“我让芙蕖出去办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