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能睡。我们说说话,说说话就不睡了。”
    听得这话,芙蕖点了头,“好,我不睡,我们说说话。少将军,你……”
    “叫我少鸿。”他道,“我不喜欢你也唤我少将军,好似冲着我的名头来的。我想跟师父那样,以最平常的男儿身份,跟自己喜欢的女子相处,而不是永远的高高在上。”
    芙蕖笑了笑,羞涩的喊了一声,“少鸿。”
    她本就伏在他的肩头,那一声柔软之音刚好凑在他的耳畔,叫得他心里头直痒痒。他不自觉的笑了笑,“真好听,再叫几声,小爷心头高兴。”
    “真坏。”芙蕖好累,整个人都觉得没有了气力。
    若不是最后一丝清醒告诉她,不能睡,不能睡,睡了就再也醒不过来,睡了就再也看不到傅少鸿了,她一定会就此闭上眼睛。
    因为真的好累。
    “小爷以后就对你坏,好不好?”他逗着她笑。
    芙蕖真当咯咯的笑出声来,但是稍瞬又恢复了安静。冬叉亩血。
    “芙蕖,以后我保护你。”傅少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,已经精疲力竭。
    有手,缓缓伸到了他的额头,她正用自己的袖口,慢慢擦拭着他额头的汗珠子。她的呼吸滚烫至极,就扑在他的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