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毫无血色,“以前有,以后就你一个。”
    他不可否认,睡过的女人排起来能有整个眠月楼那么多,可是那都是迎来送往,都不过是银货两讫的交易,不曾有过半点心思。
    看见重锡和上官靖羽,他忽然觉得,自己是不是也该痛痛快快的爱一场。
    重锡说,一辈子,没爱过一个人,何其可悲。
    许是被触动,傅少鸿心想着,倒也有些道理。
    他爹傅声,自从爱妻死后便去了边关,再无续弦,这也是傅家如今唯有他一个独子的缘故。爹都能做到的事情,何以他不能做到?
    芙蕖低头一笑,“我去找找看,有什么可吃的。”
    “下雨了,别去。”傅少鸿道,“我怕你出事。”
    “不吃东西,怎么熬得住?”芙蕖一咬牙,急忙走了出去。
    这大冬天的,既没有什么野果子,也没有动物出没的痕迹。冬眠的冬眠,避雨的避雨,芙蕖什么也没找到。却在一处洞穴下头,找到了一条盘踞着,正在冬眠的蛇,足足有两指宽。
    她尚且可以,傅少鸿看上去奄奄一息,她是真的怕,怕他会出事。
    头上那个包,只怕……
    颤抖着身子,她此生最怕的就是蛇。可是可是……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