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怎么,以为有钱就能摆平一切?有钱就了不起吗?这世上的有钱人多了,少你一个不少,多你一个不多。”
“那你想怎样?”傅少鸿抱紧了怀中的芙蕖。
“你不是自诩风流吗?怎的,今日反倒多了情?这世间的女子,你要多少没有,何苦看上这么个小丫头。虽说有几分姿色,终归只是个伺候人的丫鬟。”黑衣女子冷嘲热讽,“换做是我,怎么甘心在一棵树上吊死。”
“什么丫鬟,她是我的女人。”傅少鸿瞪着双眸,“你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,这是我傅少鸿的女人,哪日她点个头,本公子就能让她风风光光的进傅家大门。少跟我提什么丫头,本公子见的人多了,什么身份地位,在我眼里,那都是放屁。”
芙蕖一怔,万料不到一惯风流无状的傅少鸿,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。
“是吗?”黑衣女子缓缓挽弓上箭,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少将军阅女无数,如今才发现,原来还是个痴情种,委实教人可歌可泣,可感可叹啊!”
“你要做什么?”傅少鸿抱着芙蕖往后退,想着能不能跳窗而逃。
哪知对方却好似看穿了他的心思,陡然一声弓弦崩开之音,冷箭“嗖”的一声穿透窗锁,窗户吱呀一声打开。外头站着同样手执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