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握住了萧东铭的手,“二爷可有烫着?”
    萧东铭冷然收回手,俯身去捡地上的竹简。因为被火烧过,竹简已经发黑发黄,一角明显被炭化。
    “二爷?”辰宿愣愣的站在那里。
    望着掌心的竹简,萧东铭的眸色越渐森冷,“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,是我太惯着你的缘故,以至于如今你都敢来做我的主!”
    辰宿惊心,扑通便跪下,“二爷,辰宿不敢!”
    下一刻,萧东铭骤然俯身掐起他的下颚,四目相对,他清晰看见萧东铭眼中的怒意,“听着,我宠你不代表你可以肆无忌惮。人的耐心是有限的,一次两次我可以不计较,但是……这是最后一次。我的事,你最好不要过问,否则……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    辰宿泪落两行,“是。”
    松了手,萧东铭直起身子,“这几日就不必出门,好好反思己过。”
    语罢,萧东铭转身出门,不曾回头多看他一眼。
    辰宿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,以往他也是如此撒娇,却总是被他宠在心头。何以来了个上官靖羽,萧东铭就变了模样?
    外头,风烈默不作声的伫立。
    萧东铭快步朝着书房走去,面上极为不悦。
    及至入了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