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腰处,冷汗直接浸入她的衣衫,让她的身子瞬时僵直。他几近哑着颤音,“别走……抱着我!就一会,一会就好。”
羽睫微颤,上官靖羽深吸一口气,终于掰开了他的手。
那一瞬,他眼底的光,彻底黯淡失色。
心头,如刀似刃,片片凌迟。
轻叹一声,她忽然上前抱住了他。
重锡始料不及,当下愣住。唇瓣止不住颤抖,他用力的抱紧她的腰肢,将自己的头埋在她的怀里,不叫她看见自己的狼狈。
腰间的力道越发收紧,她下意识的蹙眉。
就这样静静抱着,谁都没有说话。
各自疼着,拥抱着极不真实的期许。有些话不是不说,是不能说。有些人不是不爱,是不敢爱。有些事不是不做,是无能为力。
等到取了针,重锡的面色依旧惨白如纸,整个人虚弱得宛若一阵风就能吹走。他注视着她,收拾好一切,而后面色复杂的站在他面前。
“要分多少次才能治好你?”她问。
“如果这次有效果,再来一次,就可以了。”他凝着她的脸。
她转身就走。
“上次,你带走了蔷薇花?”他问。
上官靖羽顿住脚步,半低下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