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也该明白,我们是不可能的。”这是她第一次说得如此决绝。
“因为我不是官宦子弟?因为你是相府嫡女,未来的二皇妃?”他唇瓣微颤。
上官靖羽摇头,“都不是。”
重锡深吸一口气,“那我明白了。”
心里有座坟,埋着未亡人。
她轻轻挽起他的裤管,“还需要我做什么?”
“借你的血一用。”他盯着她的脸。
上官靖羽一怔,“我的血?”
“把血滴在碗里,银针沾了血,再为我针灸。”他道。
音落,上官靖羽略显诧异的凝着自己的掌心,愕然想起了盛开在自己手心的桃花。绚烂的颜色,栩栩如生的桃花,那代表着什么?
素颜说,有一种人的体质特殊。
那么她到底特殊在哪?为何她自己不知道?那她爹,知道吗?
她忽然想起,爹说过,不许喝酒。她记得自己自从喝了酒,才能看见掌心的桃花开,那么……爹是知道的?这是为何?爹入朝为官,少不得应酬,自然是要饮酒的。
这种特殊体质,莫非承袭了她母亲?
娘?
见她不说话,重锡稍稍蹙眉,“哪里不舒服吗?”
上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