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,兵部再好,也不如工部的油水居多。所谓行军作战,粮草先行,这粮草必须经过工部派人大修栈道,以利通行。每年朝廷拨下来的通渠修坝费用,多少人看着眼红心黑。”
    上官靖羽仿佛明白了少许,“我爹……倒是真会安排。”
    “姐姐,你这身子如何?”上官致远皱眉。
    她摇头,“就是偶感风寒,不打紧。致远,你呢?”
    “爹让我跟着先生,从少卿做起。”上官致远道。
    深吸一口气,上官靖羽望着海润,“先生可知道,这相府进得出不得。进去是白的,出来就是黑的。”
    海润颔首,“我知道,该转达的话,致远都跟我说过无数遍。我也明白,从我踏入相府那一刻起,我注定要被世人唾骂。只不过,如你所说,问心无愧,有何惧之?他们说他们的,我做我的。千秋百年,自有定论。”
    她嫣然轻笑,“多谢先生。”
    “是我多谢你。”海润起身,竟朝着她毕恭毕敬的作揖,“若没有你的醍醐灌顶,怎有我的恍然大悟。如今我这一身荣耀皆是拜你所赐,来日,必定与你生死不负。”
    上官靖羽起身搀他,“先生言重。上官家能不能从黑变成白,就看先生的。请先生多多提点致远,阿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