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靖羽洗着手,身子却止不住颤抖。
她何曾见过这样令人作呕的东西?
“我、我没事,拿出去吧!”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,面色青白相间。
素颜点头,缓步走到芙蕖跟前,“你怎样?”
芙蕖摇着头,已然吓得说不出话来。只是站在那里直发抖。
将被褥物什包在一块,素颜拎着被褥就往外走。这东西自然是丢得越远越好,只是……丢得了死猫,丢得了心头的魔吗?
即便铺上崭新的褥子,上官靖羽愣是半天没有往床边挪去。及至入夜时分,也只拼命的抄写经卷。
“会是谁?”素颜从软榻上坐起,“今日是冬节,明知丞相会留在府中,还敢如此肆无忌惮的捉弄你?这人应该是府里的,只不过……”
上官靖羽停下手中的笔,抬头看着她,“明知故犯。必不寻常。”
“是刚刚出来的二姨娘?还是传说中疯癫的三姨娘?或者是上官宁静?总不会是吊死鬼梨香吧?”素颜撇撇嘴,想不出个所以然。
她摇头,心里乱得很。
若说不怕,那是自欺欺人。
寻常女子见着这样的场面,哪个不会惊魂失措?她能淡定如此,已然是极限。
外头有风